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关押格托利亚的房间准时有人造访,意图让他来解决自己的晨勃问题。格托利亚跪伏在地上,屁股被强制抬起,对着门外。他左手仍然被栓在墙面上,右手被一个士兵包在手里,套在他的性器上强行替他手淫。格托利亚作为文职人员,他的手手指纤长,皮肤细嫩,握笔处有层薄薄的茧子,成功引发了一阵争抢。

    格托利亚一直没有说话,他昨天晚上就是这样。士兵们甚至怀疑这人只是个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但他不是:能紧密包裹活粗或细或大或小的不同生殖器,给予它们的主人温润的快感;能对着他漂亮的脸射一发,他会本能地闭上自己蔚蓝色的眼睛,然后再睁开,用过分平静的视线盯着你刚刚释放过的性器。这绝对是个活人,尽管有时探查不到他的存在,尽管他无论被如何使用都不会出声,但他确实是活人。或许他使用某种法术隔绝了自己的痛觉和性快感?有些士兵这样推测,但无论如何,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泄欲工具,格托利亚足够了。

    不过还是希望能有助兴的东西啊……比如叫床的声音虽然没有床,或者是一些燥热的喘息,压抑的低吟,都可以,总之是希望格托利亚能对他们的侵犯做出一些回应,但格托利亚没有。一位士兵把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对准了格托利亚的后穴狠狠钉了进去,没有惊呼的声音,什么都没有,除了裹住阴茎的嫩肉以外什么都没有。格托利亚趴在地上的姿势使得在后面使用他的人看不见他一如既往平和的表情。性器碾过他后穴的每一寸细嫩的肌肤,激烈的抽插,带出混杂着血丝的白沫。似乎是觉得这样太无趣,两个士兵按着他的肩膀给他翻了个个,使他后背朝下贴着粗糙的地面。格托利亚的胸并不大,但柔软,两颗高挺的乳头先前在地上磨得充血。他的双乳迅速被多双大手轮流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粗糙的手指肚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有时被人故意揪起,乳头已经变成了紫色,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有士兵张嘴含住格托利亚左边的乳房,像婴孩一样吮吸,啃咬。

    格托利亚的视线仍然平静,像一潭永远不可能被玷污的湖水。一双手抱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挺腰把性器送进格托利亚的嘴中。格托利亚没有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细肉去迎合那根冒着臭气的性器,但也没有使牙齿与之相撞——很显然,肉棒的主人对格托利亚这张不说话的嘴和这个不反抗的性奴很是满意,尽管他也不是那么配合。他模仿性交的动作,以一种丑陋的姿态跨坐在格托利亚身上强迫他为他口交。格托利亚温热的口腔也如愿地包裹住了嘴中的性器。

    士兵们享受格托利亚的时间并不多,德瓦多已经站在营房门外了。德瓦多以前从来没有到关押军妓的营房外催促过,这是士兵们第一次见。士兵们也都知道长官对军妓一事的态度,他们也能看见德瓦多本就阴沉的脸比往常更加令人胆颤心惊。已经处理完生理问题的士兵们提起裤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还有些性器仍然硬挺着的,只得自己用手撸动两下解决,有两个专门把性器对准了格托利亚的身体,射在了他布满红色指印的腰腹位置。格托利亚本人竟然都没有硬起来,不过士兵们现在不太关心这个,长得好看本身就是这种侵犯过程中最勾人心魂的助兴。

    值得一提的是,连带昨晚的七个加两个,凡是被德瓦多见到使用过格托利亚的,他们的日常训练量都被增加至原先的二倍。不过这也没能阻止晚饭过后军妓营里又挤了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