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ndback!”她用手捂住胸口处,双肩警惕地收缩向前,同时猝然将身子退到后方,“tchitburn”

    面前火光灼灼,被烧焦得已然看不清全貌的回忆在她瞪大了的眼睛里渐渐消失在火舌的舔舐中。

    熏烧的火烤感在接近黑暗的地方变得冰凉,只留下了一堆灰烬。

    冰冰凉凉的液滴无声的摊开在她面前的地上。

    她伸出右手,颤抖着向冷却的灰烬中摸去。

    在这一刻,眼神是万念俱灰的。

    一只手突然恨铁不钢般用力地扇向她那只悬在半空中纠结的手。

    她的神色变得挣扎而疯癫,转而收回的左手握拳狠狠砸向她的心脏,发出野兽一般嘶哑的声音:“standback!”

    她好气她的不成器!居然还为了这样一个人优柔寡断,居然还会肝肠寸断。

    她扫向满满盛着的“骨灰”,冷着脸伸手把窗户打开了。

    冷风一瞬间灌进她的房间内,风若有手,捞着一把骨灰就向外丢去。

    她下意识向前了一步,接着就扭过头强行闭上了眼睛。

    “standback……standback……”

    她不停地拍着自己的心,轻声哄骗着。

    “standback”

    她不再多待,向房间外走了出去。

    ……

    人类喜欢对异类投以崇高的防备意识以当对于未知和神秘的无上敬意。她本人就是如此深陷其中。

    她还是很惭愧,她本人既不好看也不博才,声音亦是不好听,总之能让人一见钟情的点她是不具的。

    不如这样说,她对自己大部分时间不甚满意,然而皆是因为她独处于人群中。一旦与人相处,她就会弓起身子把毛发全都炸立起来。总之是在那种害怕之上用不可一世地骄傲略略掩盖一下。

    她本身喜欢的静在浊流中变得动荡不安,有心求之,却无处可觅。而她念了还想,盼了又望。这一切情谊不知从何而起,或许她从未想要开启,却情根深种。无数次告诫,无数次冷言冷语,她依旧未能守得丹心一片。

    况且她总也去寻见,总也不得安宁,不肯安宁。怀抱着莫大的期望去看,去听,去问——最终都是诀别和冷陌。